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隐者

第121章 大佬也紧张

所有的安排皆因猝然而至的空袭脱离了曾克凡预设的轨道。

何宽蛮以为自己准确地捕捉到了欲趁乱逃离的濑原身影,手下一大票人马已经将其团团包围。

马文和荣宝昌于混乱的人群中,左冲右突始终无法突破何宽的包围圈,他遂对荣宝昌哀叹道:“兄弟,明天的太阳咱们是见不到了,与其活着受尽折磨而死,不如就来个痛快的吧。”

为不致泄露了濑原的行藏,满目凄凄的他举枪对准了躲在一侧的代洪波,却被荣宝昌伸手一挡,说积点阴德吧。也就在这瞬间,被窃以为这俩欲助濑原杀身成仁的何宽瞅了个正着,一梭子子弹将两人击毙,一个鱼跃将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代洪波扑在了身下,在反扭其胳膊时,代洪波的一张脸撞入他的眼帘。

天呐,怎么竟会是一张陌生的年轻面孔!何宽的脑袋“轰”一声炸了,一把薅住代洪波的头发厉声喝道:“你是谁?”

处于恐惧状态中的代洪波指着酒店嗫嚅着什么也说不出来。其实也无须他开口了,一看他这副惶惑神情的何宽瞬间明白自己中了对方的偷梁换柱之计,一个跃身而起让人看住代洪波,旋身冲进酒店直奔后门而去。

然,冲出后门的他,不知所措地愣在了当地。视野所及小树林内和几条小路上,一大片乌泱泱的人正惊慌失措潮涌般四散逃离,其中掺杂着数目不详身穿酒店男女员工白色和枣红色制服的人,秦昊阳挥舞着手里的枪冲这些人声嘶力竭狂吼着“都给我趴下”,也不知他是让人躲炸弹还是欲抓人,生死攸关之际,你算老几呀。

喟然而叹的何宽此时只得向身后涌过来的手下们吩咐,把那些穿酒店制服的男子都给控制起来。

此时不只是他,就连隐身一家民宅的雅子看到这番景致也懵了。怎么也没料到一下从酒店内和酒店两侧涌出了如此众多的人来,一时间竟茫然失措,当看清这些人均是朝一个地方涌去时,她顿时醒悟过来,便问身边的矢岛,附近是否有个防空洞。

矢岛点头称是。雅子斥他一句怎么不早说,旋即脸上却浮出一抹笑容。

事情虽未朝着她预期的方向发展,但濑原应该趁着这个机会逃脱了。看见九处的人一个个忙着在抓捕那些身穿酒店制服的男子,她坚信濑原或在其中,但以他的对敌经验,九处的人岂奈何得了他。

濑原竟然能从九处的重重包围中顺利脱逃,这对于曾克凡不啻于雷霆一击,然来不及检讨自己过失的他,必须抛却所有的杂念,迅疾投入到对濑原所携疑似毒药属性与流向的风险评估中。

瞧他面无人色瘫倒在沙发上,曾夫人走过去坐在他身边,伸手摩挲着他的胸口,被他一手挥开说,别吵他。夫人嗔他一句,我以为你死过去了呢,他爆一句放屁,取下话筒打出两个电话,后又通过步话机联络何宽,即刻派人如此这般。

夫人欣慰一笑说,这才像我男人,起身拿水瓶给他的茶杯里续上水。曾克凡喝了两口茶,让夫人拿来纸和笔,稍稍斟酌列出一份人员名单,一个电话打给了盖啸仲。

“局座,我报几个人名您记下,马上召集他们开个紧急会议。”

盖啸仲在那头记下了,却问他参不参加。他没好气地回怼道,您说呢。盖啸仲说,你没明白我的意思,这个会在哪开?曾克凡愣了一愣,盖啸仲接着说:“若在局里开这个会,你是不适合参加的,若跑你那儿去,你不觉得对我来说略有些尴尬吗?这可是个正式会议耶。”

心烦意燥的曾克凡嚷一声“我没心思听你胡扯”,“啪”一下叩了话筒。

夫人轻轻搡了他一把说:“多大人了,人跟你开玩笑纾解你的心情都听不出来。”

曾克凡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吼一嗓“你少烦我”,冲出屋子,在院子里转了两圈依然觉得闷,便蹚出院子来到湖边,一眼看见了那一汪微澜,心绪稍稍平复些许。

“复出”之战或者称自己与幕尤雅子的对决之战以自己的完败告终,是他怎也想不到的,千算万算没算到雅子在空中给自己来了这么一手,委实低估了这个日本小娘们,其所埋下的巨大隐患,或将自己钉在千古罪人的耻辱架上。

顺风吹来响亮的“敬礼”声,应该是盖啸仲到了,曾克凡转过面湖的身体,两辆小车迎着他的目光开了过来,在距他十公尺远处靠路边停下。前面车上走下梅子轩,后面车上下来了俩人,盖啸仲和七处处长(技术处)隋**。

曾克凡迎了过去,问盖啸仲其他人呢。梅子轩走了过来搂了他一把说:“老曾,放松弛些,你要那么些化学系、毒物研究所的这教授那教授,基本没什么用的。”

“你就比他们管用?”曾克凡怼他一句。

梅子轩呵呵一笑对隋**说:“老隋,你来跟他讲,省得我跟他吵起来。”

立在院门口的曾夫人朝他们喊了一嗓,让进屋里坐,外面风冷,茶都沏好了。

盖啸仲朝她挥挥手,说几句话的事,就不进去了。

愣了一愣的曾克凡问他,什么叫几句话的事?

盖啸仲走到他跟前,伸出指头杵了杵他的胸膛说:“老弟,无须太过紧张,更不必自责,老子拍了板的事,天塌下来有老子跟你顶着。先听隋处长跟你讲讲。”

曾克凡疑惑的双眼便盯住了脸上戴了副深度近视眼镜的隋**。这位眨了眨眼对他说:“老曾,事态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。所谓毒药,面世与尚未面世之千千万,其中可溶于食物及水的亦有千百种,即便请来某几位专家,如何界定,他们也给不了你一个确切答案。梅处长所称没什么用,就是这个意思。现在我们要抓住的唯有一条,就是揣测或界定它的流向,你说对也不对?”

曾克凡僵直的身体于这一瞬终于松弛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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